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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她选择让步。
选择得对或错，就只能让时间来证明。
“看。”
墨晋恩将她领到螺旋式的楼梯上站稳。
往下望去，墨洺呈站在墙前朝耙上丢飞镖，一下又一下，每一下都将前面一支飞镖打下来，瞄准的功夫很好。
孩子们就站在他的脚边，姐妹俩手拉着手，眼睛不时瞥一眼墨洺呈，有点焦急。
陆赏昕不解地看向墨晋恩，他带她来看墨洺呈做什么？
“怎么，你们很想走？！”墨洺呈看也不看她们一眼，冷冷地问道，又一下狠狠地甩出手中的飞镖。
这话自然是问女儿们的。
“没有。”大女儿墨柏茜低下头说道。
距离有些远，大女儿又说得小声，陆赏昕和墨晋恩站在楼梯上几乎听不太清。
“她和你们说了什么？”墨洺呈又阴沉地问道。
“妈妈……有礼物送给我们。”小女儿诚实地回答道，声音还很小。
礼物……
这个女人到底要蠢到什么时候，还送什么礼物？她知不知道在墨家，老爷子的眼线有多多，她在这个地方展现母爱，就是将她们自己推入地狱。
“礼物？”墨洺呈目光敛聚在耙上，用力地将飞镖打过去。
“父亲……”大女儿小声地喊了一句。
墨洺呈的身体一怔，女儿本来跟他就不熟悉，她软软的声音这么一喊，真的融化了他的心，他也想像一个正常的父亲一样去拥抱她们，可是他不能，如果让老头子看到，她们会有危险，在老头子眼里，不允许有这种感情出现在墨家。
他定了定情绪，“嗯？”
大女儿顿了顿，忽然抬起头看向墨洺呈，小脸上有着疑问，小心翼翼地问道，“你……是……想我们……了吗？”
稚嫩的声音带着一丝试探，带着疑惑。
……
墨洺呈的手一斜，飞镖打歪，撞在耙上掉了下来。
墨洺呈低下头，脸色故意冷峻，黑眸朝大女儿扫过去，眸色深不可测。
大女儿明显被惊了一吓，往后退了两步，小女儿也被姐姐拉着往后退了一步，姐妹俩连忙埋下了头，再不敢抬起头，两只手极不安地绞着。
“你说什么？”墨洺呈嗓音磁性而冰冷，居高临下地看着女儿小小的身影。
大女儿拉着妹妹，瑟缩了下，“妈妈……妈妈……说你想我们了才会一直见我们。”
……
孩子们难得一口气说出那么完整的句子。
“你还真有本事啊，这俩孩子都敢和墨洺呈说话了。”墨晋恩凑到陆赏昕耳边极小声地道。
她的女儿不是不肯和墨洺呈说话，只是……他的态度一直那样冷漠。
墨洺呈站在孩子面前，目光一凛，嗓音低沉，“她跟你这么说的？”
大女儿重重地点头，抬起头又小心翼翼地瞥了墨洺呈一眼。
“砰——”
墨洺呈猛地一把将旁边放着飞镖的托盘扫到地上，脸色难看到了彻底。
她和孩子说这些做什么？！
她这样以为可以增进他们父女之间的感情？她做了，这样被墨老爷子发现，一定会对两个孩子做些什么……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