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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响亮的枪击声, 阿尔夫轻轻的扣动扳机, 子弹准确无误的穿过了小丑右手的手心。
“我说你今天运气比较差吧！高兴的太早总是会乐极生悲的。”阿尔夫瞥了一眼小丑疼得扭曲变形的脸和早就落在地上的机枪。
“阿尔夫，你——到底要怎样？”面具下并看不到蝙蝠侠皱紧眉头的模样, 但他的语气越发严肃了。
他不是太明白对方在这种场合下会提出那样要求的缘由，阿尔夫并不爱自己，又或者即便曾经有, 也早就湮灭在了漫长的时光中。而自己, 也许曾经也是爱他的，可最终他选择了哥谭。
在英雄和正义的世界, 也许只有爱情，微不足道, 总是被那么轻易的牺牲了。
“我要什么？我想要他的命，或者——”阿尔夫看着蝙蝠侠, 突然就放柔了嗓音, 带着丝丝从呼吸中吐出的暧昧, “你的身体。”
蝙蝠侠：……
“正义的骑士可以为了保护哥谭的人民不惜牺牲一切, 友情、亲情、爱情, 我不过要你的身体，这一点都不难选择，是不是？”
“等等，你的枪里已经没有子弹了, 你凭什么拿我的命威胁——”从疼痛中缓过神来的小丑觉得自己被抢了所有风头很不满, 可他还没有表达完自己的意见……
“杀人需要子弹吗？”阿尔夫干脆就丢了枪, 小丑看到他只是轻轻的握了下右手的手指。
“咔——”他直接拧断了小丑的左手臂。
“你太聒噪了，再不闭嘴我怕我要拧断你的舌头。”
“够了，阿尔夫。”蝙蝠侠看不下去，“你的问题我们回去再谈，现在我需要把他带回阿卡姆。”
“啧啧。”阿尔夫微微摇着头，十足反派的恶劣行径，“你真应该庆幸自己的对手是蝙蝠侠，至少他是个难得的好人。要知道就算是不杀人，我也有一万种方法可以让你再也张狂不起来。打断你的手脚，或者直接捏碎你的脊椎，让你像死人一样一辈子只能摊在床上，要不然还可以仁慈一点儿，一枪打穿你的脑袋，让你变成一个只会傻笑的白痴，你觉得我的建议怎么样？”
“你——”
小丑在这一刻才终于意识到了阿尔夫究竟是什么样的一个人，他不是那种变态杀人魔之类的对暴力、血腥、或是杀人有着特殊的癖好。
他只是对于生命这种形式，并不在意。
救人还是杀人，于他并没有太大区别。
“适可而止吧！”事实上布鲁斯·韦恩真的有想过，若是阿尔夫向自己表达出爱意，他也愿意和这个男人展开一场恋爱关系，毕竟他那么的优秀、聪明且强大，但不应该是在这种情况下。
“算了，和你这种不懂情趣的人争辩也没什么意思。”阿尔夫一反常态的没有继续与蝙蝠侠纠缠，他的视线开始飘向仓库内某个阴暗的角落，“不过作为我放过这个家伙的条件，我总要先收一点补偿费的。”
“什么意思？”这个小子今天怎么这么多花样？
“我没让你现在就献身给我，不过——”阿尔夫向着蝙蝠侠的方向走了几步，微仰起头看着比他高出半个头的蝙蝠侠，“吻我，就当是是我先收点利息好了。”
蝙蝠侠：“……”
阿尔夫看蝙蝠侠犹豫不决的态度，又指了指小丑，“还是你想看这位小丑先生再给你表演点节目？”
“好。”依然是蝙蝠侠式低沉的应答，而后他低下头，朝着那诱人的樱色嘴唇——
“嗖——”黑暗处突然射出一束银蓝色的强光。
蝙蝠侠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凭着本能一把推开了阿尔夫，自己也向后倒退了一大步。
视线转向那时被攻击的方向，一个黑发的高个男人慢慢走了过来。
“很遗憾我打扰你们约会了，是吗？”他这句话是冲着蝙蝠侠说的，可他的目光却死死的盯着阿尔夫，没有离开过半分。
阿尔夫见到洛基，却是一点都不意外，反而整个人都像是轻松了很多，“我以为你还要继续躲着我。”
一天前他或许还没有真正明白洛基生气消失的原因，不过阿尔夫可不笨，有些猜测，如果不能从当事人口中得知，那就用自己的办法去印证。至少现在，还是很管用的。
“噢，我以为你应该要抱怨我来的不是时候。”相对于阿尔夫见到洛基的轻松释然，洛基可一点都高兴不起来，他转头上下打量着蝙蝠侠，依旧是脸的鄙夷，“你什时候喜欢这种男人了？四肢发达还喜欢戴面具的大块头？我觉得索尔都比他好一些。那个美国大兵呢？他满足不了你吗？”
洛基的语气越刻薄，阿尔夫反而越忍不住笑意，“洛基，我要去告诉索尔，有一天你竟然会夸奖他了。”
“他是洛基？那个从阿斯加德来的？”蝙蝠侠并不想用神来形容这个家伙，神盾局的机密档案里虽然没有关于他的详细资料，但是在关于雷神的记录里还是有他很大比重的。
“是的，就是我。”洛基也是个不折不扣的自大狂，“对于见到未来即将统治九大国度的众神之王，你感到荣幸吗？中庭人！”
蝙蝠侠：“并不。”
“哦，没有关系，你会为你的无礼而感到后悔的。”
比起对那个盲目求婚的美国大兵的不爽，眼前这个戴面具的显然更让洛基生气。然而考虑到阿尔夫对他的感情，洛基还是忍着没有当场发作。
蝙蝠侠在洛基眼神中看到了并没有丝毫掩饰的愤怒，联想到他出现的时机，还有他和阿尔夫同样来自阿斯加德……
洛基此刻的心态，还是很容易理解的。
不知道为何，他竟然感觉到有点高兴。
“恐怕没有这个机会，我从来不会后悔。”
“中庭人都是这样，自以为是、不自量力，让人讨厌！”
“或许你来自比我们更先进的星球，但是这并不代表我就要对你俯首称臣，事实上地球的外星来客已经够多了，可能比你更强大，但我也依然可以打败他们。”
一个两个，中庭的这群低等生物们不但喜欢觊觎阿尔夫的美貌，还总喜欢挑衅自己的权威，洛基觉得自己忍不了，“很好，你也想打败我吗？要不要试试？”
“乐意奉陪。”蝙蝠侠不知道自己和洛基对战的胜算有多少，但是，如克拉克·肯特那样的超人他都无所畏惧，更不会害怕这样的小小的所谓的神明。
“你们两这是要闹什么？”阿尔夫看不下去了，这两个家伙怎么突然就变得好像两个相互的怄气小孩。
洛基闹起脾气确实像个长不大的孩子，可为什么这群男人见到他智商就好像被无端拉低了一样。
嘴炮，打架，个个都乐此不疲。
眼前阿尔夫已经朝着自己走了过来，伸手就拔了他的头盔扔到一边，接着是肩胛、胸甲、腰带、护臂……
这家伙是要手撕了他的盔甲？
什么鬼？
“嗨，等等，你……”托尼一边后退一边试图抵挡，“有话好好说，你现在的心情我真的可以理解，你的公寓我赔你就是了，想要多少都没问题。”
“你再过来我就要反击了！你该知道你的那些防御屏障挡不了——”
“闭嘴！”阿尔夫手上的动作利落干脆，就像是在拆一个普通的儿童积木那样轻松容易，“你再多说一句信不信我现在就以怀疑你在公司股权变更期间私自转移公司财产的理由冻结你所有的银行账户！让你明天连吃早餐的钱没有。”
“好，我们不说钱的事，但是你这样……哦，你知道你让我有一种在被非礼的感觉……所以……”
他托尼·花花公子·斯塔克从来都是撕别人衣服的主，什么时候被人这么撕（划掉）拆过……
站在不远处的洛基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废墟中找出一个还没被炸烂的沙发，坐在了上面悠闲的看戏。
“我劝你别做无用的挣扎，或者是再说什么不该说的继续惹恼他！”
这时候要是再有点爆米花炸薯条和一杯啤酒就更好了。
“那你得告诉我怎么阻止他。”托尼朝着洛基喊了一句。
“阻止？你怎么会有这样可笑的想法？”洛基的笑容张扬放肆，“你知道上一次他在阿斯加德发火的时候，整个仙宫最勇猛的战士们都没能拦下他，众神之父奥丁差一点以为他的王座都会被拆了。”